最近都在参加Splash/OOPSLA,就暂停了有趣的CS系列。
再过几天就回盐湖城了,今天也有点空,于是就写一写一些感想。
这某种意义上是我的第0个conference - 我以前参加过一次PLDI,但那是本科,也没给报告,也参加过一次ICLR,但那是virtual,而且给了报告,poster没啥人听,就相当于傻站了一个小时
我觉得最大感想,就是累 - 从离开盐湖城,到大概几天后回到盐湖城,我参加了几乎整整两周的会议+traveling。
travel的时候在飞机上或者在机场或者在车上,难以休息,到了会议早上要听报告听到黄昏,途中还穿插着社交 - 而社交很多时候都是一对一或者多对一交流工作跟idea,往往比单纯听报告还劳累。
不得不感叹,体力还是很重要的,而由于我太宅,体力好差,甚至怀疑比不上我认识的一个50多岁的教授,衰,希望可以慢慢锻炼改善。
另一个发现的短板是,口才不行。由于New Zeland(OOPSLA举行的地方)旁边就是ANU/Google Sydney,他们做的东东刚刚好也跟我做的有交集,所以我也过去宣传了一下我的工作。一般来说,我导师都会跟着去,跟其他人connect,也会帮忙回答各种问题。今天在Google Sydney宣传的时候导师在坐飞机,而且得到了一些关键问题,于是我就当机了,进入对对对模式,也可能会对后续落地有影响。如果有导师在解围,估计会好很多,但是这并不是知识差距 - 在project相关知识上我们俩知道的基本上一样,甚至我应该还多一些。这就是我没这个随机应变的能力。这就有点头疼,毕竟体力差可以去运动场找回来,但这样的报告机会差不多一年才有一次。
不过说点更正面的!我去了动物园!看到了kiwi!还有emu,摸起来毛茸茸的,也不知道躲!还摸了鳗鱼,很冷,所以就是冻鳗了!我从今以后,就是冻鳗高手了!!!
OK,说回正事,talk好像挺可以的,有很多人喜欢,而且结识了很多圈内人,好像都觉得工作挺有价值的。甚至,在visit ANU的时候,我们pair program成功在mmtk里面弄出了工作的hacky prototype。也跟做memory allocator的人讨论讨论了,可能可以用在这些地方。不得不说Steve的眼光真是毒辣,他arrange了一个跟allocator maintainer的meeting,说了下可能用得上,还真猜中了。
另一个重要的事情是,超人也会流血。在oopsla/澳大利亚,我近距离接触了一些以前只能在教科书跟经典paper上看到的人物,而这过程中我认为它们更像走在前面的前辈,是普普通通的人,而不是一种‘神话生物’。诚然,我能力跟各种做教授年龄比我存在年龄还大的人对比,有很大差距,但我认为这差距可以随时间缩小甚至填补。
甚至,我还看了一个著名教授做了一个。。。烂活。如果你挡着名字跟会议,我还会以为是各种奇怪workshop的新人论文。某种意义上,这反而很有价值(笑)。(当然,请大家别猜是谁,我还想活)
另外,跟各种教授还有工业界的人聊了聊以后,再去了次Google以后,对做教授或者去工业界的抗拒度降低了,其实还行,挺好的。当然,如果能被富婆包养就最好了,这样就可以一心做research,不考虑什么教书什么grant,也比工业界有更多自由,想做什么做什么。如果大家认识富婆,可以介绍介绍给我!
至于看了什么talk?
跟人闲聊的时候学到了probabilistic separation logic,很漂亮。在普通的分离逻辑里面,magic wand代表的是两段内存没有交集,而在probabilistic separation logic里面,表示的是两个概率分布独立!
而我认为最有意思的talk,是Deciding program properties via complete abstractions on bounded domains。简单的说,就是在一定条件下,有loop, ifelse, assignment的语言里面抽象解释可以是complete的,而且这个completeness是composable的 - 就是说只要对ifelse/assignment complete,也会自动对loop complete。以前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工作。
明天还有meeting跟socialize,睡觉。